语因由

持螯把酒 枕玉眠花

少夫人【莫名其妙的一段】

#所以这是个油门#

一到final 就想填坑

不知是何处来的诗情画意。初雪方晴,透过窗棂,乍破了天光。微风簌簌吹落了枝头的细雪,秋生的雏雀啄着新羽。

靠着窗,小烟搬了一把圈椅,铺着软垫,沈沐蜷着腿,缩在上头,裹着灰鼠薄裘,只伸出一只手来,细细地研着墨,时不时停下手来或添上一匙水,或给自己剥上个板栗吃。

一时觉得有些口渴,可无奈茶杯放得似乎有些太远,当时沈莯觉着茶杯碍着了她抓板栗吃,故意推得远了些,现在倒够不着了。

正当她不服气,硬要缩在椅子上去够那茶杯,一只手却默默将那茶杯推得近了些。

“你若是肯从那椅子上下来,还要废这么大力气喝一口水?”

沈莯不客气地取过茶杯,狠狠吞了一口茶水,咽了许久,才白了他一眼,道:“大少爷不是说要专心练字的么?”

徐珺搁了笔,似有些埋怨:“我倒是想专心,可你搞出这么多动静,一会儿吃栗子,一会儿又要喝水,扰得我实在不能专心。”

沈莯将手上剥好的栗子递给徐珺,嘴上倒不饶人:“哼,给你磨墨,还不许吃东西了?什么霸道主子,没人性!”

徐珺笑道:“我若没人性,还许你在这儿与我叫板?赶紧拉出去掌嘴。”

沈莯气不过,将手指沾了墨汁猛地往徐珺脸上抹去:“好啊!叫你掌嘴!看你还敢不敢!”

徐珺连连往后躲着,沈莯碰不到他,索性爬上了桌案,刚写好的字,素雅的笔墨纸砚,登时乱作一团。

徐珺一面躲,一面伸手护着沈莯:“你瞧你哪里还有一个少夫人的样子?怕是连外头的丫头都不如。”

沈莯只管着张牙舞爪:“我不管,今日非得叫我治了你!”说罢,便猛地朝徐珺扑进去,回过神来时,沈莯正在徐珺怀里,两人双双倒在地上,灰鼠裘早就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,衣带也散了,发钗也乱了。沈莯猛一起身,才发现自己的璎珞环佩竟于他的玉佩缠在一起。

徐珺瞧着她笨手笨脚解不开的样子,打趣道:“你戴着这环佩有什么用,还不是一样疯玩嬉闹?”

沈莯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你还说!”

徐珺连摆了摆手:“不说了不说了,今日就算叫你给治住了,你可满意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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