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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螯把酒 枕玉眠花

【润玉X彦佑】一报还一报

第八次写同人小短文
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担待和鼓励~
其实这就是睡觉的时候莫名其妙出现的一个脑洞hhh

新帝即位半年有余,天界政清人和,內官外臣各司其职。

许是琐事繁杂,劳心伤神,又或是彦佑在洞庭跟小泥鳅已经玩了三四天,璇玑宫少了个话痨,显得有些冷清,过于静谧反而使人犯困。总之彦佑如往常一般推门而入的时候,润玉正歪在宽大的龙椅上浅眠。腰后虽垫着一个银丝织的单薄软靠,润玉像是不大受用,虽睡着,却一直微微挪着腰的位置。
 
彦佑不做声走上前来,在他的龙椅前蹲下身,仰头细观着他的睡颜,浅浅呼出的鼻息拂过,润玉的睫毛轻轻颤着,是少见的安恬,而眉心似皱非皱,却是一如既往的幽忧。

瞧他眼下泛着青,润玉不免有些心疼,悄悄回身去看桌案上那些已经批复完了的折子。挨个粗略地看下来,十本中竟有六七本都是来自同一人,而其中内容无非是节气规律,民安生平等无关痛痒的小事。彦佑从桌案上找了张纸,又随意摸了支润玉平日里朱批用的笔,蘸了些许朱砂后,提笔细细琢磨了一会儿,仿着润玉的口吻和笔迹写道:月升斗转,春去秋来,此等平常之事不必来报。
 
“回来了?”声音中透着疲惫的嘶哑,微弱且气息不稳,只三个字竟不能全然说出声儿来。润玉刻意咳了几声,才像是将胸中闷着的气息通顺了。
 
“你又在闹什么?”润玉坐直了身子,又挺了挺腰。果然腰痛得厉害。
 
彦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手上的笔抖了抖,竟滴落了一滴朱墨在纸上,瞬时晕染了一圈红晕。彦佑不禁惋惜,这么完美的一张字条又要重新写过了。
 
“没意思的折子你每天看这么多,难怪你累。”
 
“那也要看啊,天下灾乱自是不必说,即算是安定,多知道些总是好的。”润玉起了身,双臂撑在桌案上,从后将彦佑圈在了自己身前,自然地将下颌搁在了彦佑的肩窝里,瞧到他胡乱遮掩在五指下的字条,不由分说便抽了出来,问道,“你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 
彦佑赶忙转身去抢,烛灯摇曳,锦屏流光。
 
龙椅与桌案间的距离本就不足两人的位置,润玉佯恼的一句“别闹”还没说完,两个人便摞摞儿似地跌上了龙椅。


四目相视,平静之下是情云欲雨,三四天的分别,越是想念,却也越是故作端庄。欲盖弥彰。

 
“你压得我腰疼。”润玉虽嘴上埋怨着,但却顺势搂上了他。
 
彦佑趴在他胸前一动也不动,歪着头添了一丝俏皮:“今儿就教你什么是一报还一报,定是老天看不过眼,也要让我压你一次。”
 
“在洞庭和小泥鳅玩得怎么样?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,也不多呆两天?”
 
彦佑抬头:“那我现在回去接着跟他玩儿,我们还要比谁能找到洞庭最大的珍珠呢!”说罢便作势要走。
 
“欸!”润玉紧了紧手臂,“你要走也无大碍,只是今夜的银河恰好是一年中离璇玑宫最近的时候,哪里是洞庭的珠子可比的,唉,可惜你看不到了。”
 
“唉,”彦佑学着他的口吻,似是报复他口是心非的刻薄一般,也打趣起他来,“银河有多好看我不知道,只是这么好看的银河,也没有人陪你看,我也替你可惜。”
 
彦佑的口舌之利润玉一向清楚,他的确辩不过,但也不打算与他辩驳逞一时之快。大约他这嘴上不饶人的毛病,在香幔暖衾间才能安分些许吧。

他浅笑不语,却在彦佑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吻。
 
实在是“一报还一报”啊,润玉心想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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