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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是虐身的调教朋友们,第一次写这种,真没
经验……大家多多点评支持呀!
彩蛋是心腹的小心思,看看宝子们能不能看出端倪~
关键情节被🈲️了咱还是老地方见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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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越是刻意不见他,他越总是在你面前出现。
又点了支烟。你走到窗前,缓缓舒展着久坐酸僵的关节,本意是想看看风景,却是沈泫骑马。
初秋还是热。沈泫脱了护具,你便瞧见他前胸后背被汗水浸湿,宽松的衬衫贴在身上,若隐若现地透出身段来。
烟燃了一半,你两指掐着它狠狠捻灭在烟灰缸里。窗前的风景没什么好值得留恋,转过身来,正巧心腹推门进来送下午茶。
将点心放在了小桌上,心腹也少见地走去了窗边看了看。
“看什么呢?”你随手拿了块厨房新做的桂花糕点评:“今天这桂花比上次的香些。”
“嗯,”心腹回过神来:“说是用了小沈大人拿来的干桂花。”
你没了胃口,将糕点放回盘中:“问你呢,刚在窗边看什么?”
心腹故作无意道:“原来是小沈大人,刚刚在下面仰头看过来呢。”
“非要提他?”你有些不悦。
心腹知你,却还是进言:“家主,虽说小沈大人已与齐家断了往来,总归还是有利害关系在的……您已冷了他一月有余了。”
你约摸着他是收了齐家不少好处,才肯劳动自己为这么个不相干的小事来找你求情。
冷笑了一声,你道:“依你的,今夜就叫他备下吧。”他以为你说完了,正要退去,却没想到你又开口道:“今年年终度假费用,就从你的私账上走。”
心腹站在门口,愣了一下随即讪讪笑道:“往年都该如此的。”
不知是受了你心腹的点拨,或是本意如此,齐家的人晚些时候果然来见你,虽说是来送季报的,总免不了问起沈泫近况,又大肆表了忠心。你只能耐烦应付着,说用人不疑,忠心自然不必再提,沈泫也养得好,以后也不必多问。
等你收拾好回房时,沈泫已经在床上跪着等你许久了——他打扮得像会所里面站在公共区域供人随意亵玩的兔子。
你从他背后走近,伸出手指勾住了挂在他腰际的珍珠链,他浑身一个激灵,回过头来寻你的眼睛。
“主人回来了。”
你松开了他腰间的珍珠链,反而轻惩似的【打码】,问他:“谁是你主人?”
因骑马,他腰腹和腿上已经显出一层薄肌,胸和【打码】仍是小小的,软软的,肩仍是削瘦的。你喜欢这样的配比,恰恰好是你喜欢的样子。
他因疼轻哼了声,却更挺起【打码】:“奴的左边更【打码】些。”
他是故意的。你听得出来,他故意提醒你,他这具身体是受过【打码】的,是受过别人彻彻底底的【打码】的。
你忍着不适,伸手抚他的颈,他将头偏向右,仍将左侧的脖颈袒露给你。
“脖子也是左边,主人吹一口气,奴就会【打码】。”他静静地说,他故意说得像录口供一样满眼的死气。
不是左边,也不是右边,你捏住了他的脖子:“这么多话,谁教你的?”
他只吞咽有些吃力:“奴长了一张嘴,没人管,主人要管管么?”
“我看你今天不是来和我【打码】的,是想来挨揍的。”你有些被戏耍的愠怒。
他挑起一双狐狸眼,氤氲着雾气看你:“雷霆雨露,都是主人的赏赐,奴无有不领的。”
好,很好。那自然不必在床上继续了,你换了个地方——你们初见那日的小房间。
你戴上了皮制手套,选了支手杖,转过身来。沈泫显然对这房间有些敬畏,仍站在门口不敢动作。
“跪下。”
他身上叮当作响。
“笃笃。”
你持手杖敲了两下地面。
“过来。”
【删减】
大约在第六次的时候,他终于在你倒数到2的时候,抓住了你的脚踝。
他几乎脱力,手指是冰冷的,浑身是汗。
你最先解下了他的【打码】。
“主人……”他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,脱口而出地唤你,身子更凑近了些,几乎跪在你脚边。
“谁是你主人?”你甩开他的手。
他又忍着痛凑上来:“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他急切地唤你。
“很疼?”你明知故问。
他抓着你裤脚的手无力地紧了紧:“疼得想叫出来,主人。”
【删减】
“主人……”他唤你。
“嗯?”
“奴干净了吗?”他问。
你的裤腿仿佛湿了,大约是他哭了。可你没听他啜泣,也不像柳洇那般带着哭腔和你撒娇,让你哄。
天知道看着他忍着剧痛和不受控的身体,蒙着眼睛,在黑暗里一次次不顾一切地爬向你的时候,你有多想立刻【打码】他?让他从里到外,处处都留下你的痕迹,处处都成为你的专属,永远永远。
你脱下皮革手套,随意丢在地上。
“沈泫,”你念着你给他的新名字:“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