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因由

持螯把酒 枕玉眠花

【润玉X彦佑】只许你唤我润玉

【“觅儿,你的小鱼仙倌,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,只有你。”那夜,锦觅正睡着,夜神如是说道,一滴泪从他眼角垂下,滑过鼻梁,碎在锦觅的脸颊上。】

看这一段的时候感触特别大
心疼润玉
但是其实我更心疼彦佑

正文开始:

“润玉,我从来就不曾拥有过什么,我也从不奢求能得到什么,我只想对你好。”彦佑侧着脸,靠着润玉的胸膛,听着他心跳微弱,血液徐缓,“润玉,你抱抱我吧。”
 
润玉休养了两天半,身子已全然大好,脸色也恢复了许多,只是整个人更加冷寂孤清了,邝露如是觉着。大约只有在面对洞庭湖的故人们时,才会变成从前那个温暖和善的夜神润玉。

“殿下不但身子恢复得快,修为也精进不少。”邝露奉了一杯茶与他。

“他哭了,”润玉接过茶,低声道。一个从来游戏世间,不羁又放荡的人,竟也会如那日一般断了心肠泣不成声。天下间最多情也最薄情的彦佑君,却将这一心的深情给了他。

润玉将广袖一挥,便化作一道白虹离了璇玑宫而去。

洞庭湖,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润玉压着步子,缓缓走近了他身侧,静静瞧他细心抚摸着水晶棋子的纹路。半月前的残局,彦佑将棋子一颗一颗收起,又摆好。不知反复了多少次,棋盘上一共二百一十三颗子,八十七颗白子,一百二十六颗黑子,每一步每一点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这一盘棋,他在心里已与润玉下了无数遍,却始终停在那一天,他与小泥鳅被抓上仙界的那一刻。日出东方,月沉西海,已是三轮翻覆,可那一天,彦佑却始终过不去。

屋中静得很,他感受到身后润玉的气息。

“大殿今日来的好早,上次的残局彦佑还没摆完呢。”

润玉与他相对而坐:“你怎么脸色不大好?”

彦佑本还想着多矜持一会儿,忍着不理他,听他这一句,却抬了头上下细细打量了他一番:“大殿的脸色倒是不错。”

“是不错。你的几千年灵力确实不错。”

彦佑怔了怔。润玉却是上神,是真龙,一条青蛇的灵力他又怎会瞧得上?而这种当时情急所致的法子,竟叫他知道了。


明明心里紧张无比,彦佑却轻笑了一声:“大殿别逗了,我这样惜命的人又怎会渡灵力给你?就算愿意,您不也得瞧得上才是?”


润玉目光笃定,可说出的话却带了一丝玩味与捉弄:“那日我虽昏了过去,不能动亦无法说话,可我又不是死了,你说的话,我又不是听不见。”


这合该是彦佑方能说出的话,可润玉却偏偏想学着他的样子,与他更亲近一些。


彦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他遮掩了几百年,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小心思,日复一日潜滋暗长,他原本已满足于润玉的若即若离,却不知何时愈发如痴如狂,直到如洪水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,竟被润玉一览无遗。

就算天下人都知道了,他也不想叫润玉知道,除非他死了。
彦佑实在受不住润玉的注视,嗔叹了一声,捂着脸道:“我死了算了!”

润玉起身,走到彦佑身前,执起他的双手,俯下身道:“那日你说,要我抱你。你想要,我如何抱你?”

“大…大殿…”

“那日,你不是这么叫我的。”润玉低头,在彦佑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,又抬头,吻上了他的额头。

“润玉…”彦佑只觉得全身发软无力,似是在梦里,这一声润玉,却不知怎么,在他心里憋了那么久,现下竟当着他的面唤了出来。

“你怎么脸这么红?可是桂花酿喝得太多?”润玉一手撑着彦佑身后的椅背,后腰靠着棋桌,一手又摸上了彦佑的腰,惹得他急急地倒吸了一口气。

“从此只有你能这么唤我,也只许这么唤我。不管我是大殿,夜神,或甚至是天帝,我只许你唤我润玉。”润玉将彦佑的回应,封进了绵长的一吻。

“润玉…润玉……”彦佑的喘息浊重了起来,一片红霞从耳后漫至颈间,“我原以为,若即若离便够了,如今这般,即算是寂寞夜里,辗转反侧时,我都不敢想。”

几百年来的压抑与克制,故扮风流反而作茧自缚,无尽的空虚摧垮了他的神志,彦佑抬起双臂,缓缓圈上了润玉的脖颈:“润玉,给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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